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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床榻(强制潮吹/吃醋?/亲亲与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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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耐心找出谢渊的敏感点专门刺激,他的反应这么大。

谢渊只能无力地摇着头,眼尾都有些发红,剧烈地喘息着对抗体内那种失控的快感,“主人、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唔、我受不了……”

卿容低下身嘬吮着红肿的乳尖,感受这具美丽身体的战栗,手指间已经湿润一片,温暖滑润的淫水随着那块软肉受到的挤压一股一股吐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子,谢渊的穴道一下一下收紧痉挛着,腰身本能地弹动着,速度忽然失控地加快。

“唔!啊、主人、停!我想、不……不!” 谢渊本来阖着的眼睛骤然睁开,小腹抽紧,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晃动着腰想要逃离卿容的手指。然而卿容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度,让怀里的人几乎是哭喘着被逼得到达高潮,穴道一下下剧烈收缩着夹紧。

少女的手指却并未如料想的那样抽出,她安慰地亲亲他的额头,在怀里人因过于剧烈的刺激而推拒的挣扎惊喘中将指腹找准位置。纤细白皙的手指快速强行抽插着在高潮后淌着淫水儿抽搐的媚红穴道,指腹抵紧那处敏感的软肉打着圈放肆压弄,彻底摧毁了他身体本能的抗拒。

“唔啊啊啊!” 谢渊整个人崩溃地高声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攥住被子。小腹一阵酸痛,柔软的花穴剧烈地痉挛收缩着,骤然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儿溅在被子上。男人剧烈地喘息着,漂亮的脸上一片红潮,眼睛都有些失神,崩溃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

卿容轻轻抽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干脆随手拿被子擦了擦。反正也是要换的。

本来她真的没想做这么过,只是想柔和地来一下。可是不知怎么还是变成这样了。

“阿渊?” 她轻轻拿开谢渊的手臂,发觉他眼圈都红了。

谢渊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湿润柔软的眼睫垂落,仍有些急促地喘息,蹙着眉嘴唇紧抿着,眼尾也泛红,显得格外脆弱。原本柔顺的长发被刚刚剧烈的挣动弄得有些凌乱,墨色的河流般铺散在枕头上。

“公子怎么了?” 卿容想了想,弯着眼睛伸手抱住谢渊的腰,贴近他,“是阿容没做好吗?可是公子明明很舒服呀。”

就是太舒服了,才刺激得他接受不了。

谢渊伸手轻轻推了推她,声音都在抖,“别……别跪在那里。脏……”

“嗯?” 卿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压在刚刚他喷出来的水液形成的水渍上,一下子知道了他在别扭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公子没有失禁呀。只是太舒服了潮吹而已,不脏的。”

她见谢渊像是不大相信的模样,干脆给谢渊用帕子擦拭净腿间沾着的水液,把他抱起来换到另外一半干净的榻上,“以后多试几次就习惯了,放心,不是真的失禁了。”

谢渊这才像是渐渐缓过来,耳尖红得厉害,伸手撑起身体偏过脸去不再应声。

折腾了半个下午,基本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衣服是提前早早准备好的。卿容给谢渊准备了绀青色的宽衫,又给他绾发。柔顺的黑发从指间流泻而下,卿容给他绾好簪上桐木簪,戴好冠,整理整齐,然后停止了对他内息流转的压制。

“阿渊今天累了,要好好休息。”

谢渊自己很少有深色衣衫,偶然被卿容打扮上,被衬得格外白皙,眉眼清隽,愈显温雅。

晚膳是在偏堂吃的。胭脂和章丹服侍着用膳,两个姑娘都笑盈盈地看着卿容和谢渊。

“姑娘,妙风使来了。” 几乎只是刚用完膳,居然又一个年纪更小的侍女跑来通传,脸颊红扑扑的。

只是她通传的功夫,从偏堂门外已经进来一个人。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眉眼清秀文雅,长发未绾,柔顺地垂落在白衣上。

“妙风!” 卿容却忽地弯起眼睛笑起来,站起身只一闪就到了那人身前,撞进他手臂间,“你也回来啦。”

谢渊一怔,心底忽然觉得有些茫然。在那个动作中,分明也是最初容淮那样的明亮透澈。

对于妙风使,陆卿容并没有必要做任何伪装。容淮也是陆卿容,陆卿容也是容淮。对待她在乎的人时,原来她正是这般模样,因此在他身边也可以如此自然。

她所施舍给他的,正是另一个人轻易所拥有的。

那么他对于陆卿容而言,究竟是什么呢?一个泄欲的玩具,一个掌控在手心的傀儡,亦或二者都是?

他已经无法再对自己说,她只是天性冷漠。看,她毕竟也有在乎的人。

他并不觉得惊讶,只是觉得疲惫。也许也为自己感到微末的悲哀。

他也是一个人,也会觉得痛楚。毕竟……他想起最初澄净的蓝色天幕下,他骤然撞入那双含笑的眼。毕竟,他最初大概也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年轻的妙风使垂头看着那张明亮娇美的笑脸,浅浅笑了,“我听闻阿容回来了,所以专程赶回来。”

妙风接着就瞧见桌边坐着的人,微怔了一下,又想起此前她传来的信,在心底叹了口气,抱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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