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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板打后穴 后穴含棋子排棋子 爬府邸(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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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自己的袍子扔到后背上,尽量把腰压得弯弯的,这样才能让袍子不掉下来碍事。

青年的后穴也是没有毛发的,这点倒是让沈明海心情好一点儿。

虽然不是服侍他的奴才,但是总归看着心情能舒爽一点。

青年是个非常会看眼色的人,他自然明白沈明海看他不顺眼,但是他的身份又不能违抗沈明海。

他更不想去成为那个彩头,他只愿意给他的夫主一个人下跪磕头。

跪在沈明海面前都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

两个人手上的板子几乎是同时贴在了两个奴隶的后穴上。

竹板子竟然与两个人的后穴意外的贴合,好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一样。

沈明海与殷祝同时抬手开打。

季返即便有心理准备,也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太疼了。

之前虽然也挨过,但是和鞭子那种尖锐的疼痛不一样,且殷祝是一个非常会使用巧劲儿的人。

与阿鹿的蛮力有很大的不同。

殷祝的板子能疼到他心里去。

季返紧紧的掰着屁股,他不想给他的主人丢人,这可是他的主人第一次带他见外人。

北海那么多皇子奴隶,他这次表现的不中用,下一次他的主人就不知道会不会记得他了。

季返和青年都很能忍,书房里只有不停的板子打在皮肉的声音。

青年疼的浑身发抖都不肯把手放下来,看的季返有些心软。

但是,他也不会放水的,他不能让他的主人未战先处败势。

季返和青年较着劲头,青年的后穴比季返嫩一些,已经见了血,季返也肿的不行。

终于,还是青年的意志力坚定,季返一次不注意,因为殷祝这一下打破皮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等他缓过神,想要再次掰开的时候,沈明海手上的板子也已经停下来了。

这场戏玩分出了胜负。

“奴畜该死。”季返直接跪倒在地,整个身体都面向沈明海伏在地上。

他是真的该死。

“装棋。”沈明海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吩咐下一步的进行。

他并不是每一次和殷祝较量这个都会赢,毕竟他不是经常亲自打奴才的板子的,手段生疏也是正常。

倒不至于为了这个生气,不过也无需告知季返。

奴才嘛,在沈明海心里,尤其是他的奴仆,更需要摸一摸心性,让他们畏惧自己才能更好的服侍。

沈明海从来不会搞什么恩威并施,他直接强压,就要奴仆怕他,敬畏他,不老实的奴仆他非要收拾的跪在他面前都要战战兢兢。

这就是沈明海,雷霆手段。

季返不敢再耽误,他在别的世界也做过这种事儿,也不算是全然不懂,至于青年,这些时日,他的后穴除了今日约莫就没断过东西。

一盒棋子算的了什么,他甚至塞过小棋盒。

两个人很快就把属于各自主人的棋子塞到了自己的后穴。

棋子数量并不少,两人都提着一口气不敢松懈,生怕松了穴口,棋子就噼里啪啦的掉出来。

季返跪趴在沈明海的一侧,他的穴口下面就是原来放着黑棋子的棋盒。

他要精准的把一颗颗棋子排到盒子里。

每次只准一颗,不许多。

沈明海和殷祝下棋很快,根本用不了十息,所以季返和青年的时间就更短了。

青年争气些,这项技能这些时日日日都在练习,季返虽然对技巧熟悉的很,可是他这具身子可没有受过这样的调教。

速度自然比青年慢了不止一点。

“孤输了。”就在季返正排出下一颗棋子的时候,沈明海直接把棋子扔在了棋盘上。

干净利落认了输。

他和殷祝的实力本就在伯仲之间,开局让了三子,因着青年排子的速度也比季返快,更加助长了殷祝的气势。

两人下棋,面上比棋,下面比奴。

哪里沈明海都不占优势,索性半路直接认输,倒是干脆。

“殿下倒是光明磊落。”殷祝双手一合,轻声说道。

“叫你的人去安排吧,让季氏去磕头。”沈明海倒是输得起,先开口张罗着彩头。

至于实际的赌注,他回北海 的时候自然会遣人送来,一颗驻颜丹罢了,沈明海闭着眼睛都能练个百八十颗。

不过,他一向懒散,加上他不欲流落出来,所以在这世间极难求,便是殷祝与他这般交好,也是轻易难得的。

“多谢殿下,阿淫去喊人,规矩你知道。”殷祝心情极好的吩咐了青年。

殷祝一向爱好自己的容貌。

“是,夫主。”青年应下,也没有说请求把剩下的棋子排出来,只是把袍子撩下来,就出去了。

不过一刻钟,青年就回来说差事办好了。

“殿下请?”殷祝率先站起来,微微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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