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撒:只要办法多 上司生一窝(2 / 3)
地想,这么丢脸的惩罚他都接受了,总要好好哄哄他,原谅他吧。
但是预料的疼痛始终没有降临。
他期期艾艾地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收回了那对乳环,仿佛只是随便吓吓他的,见他睁开眼睛,还微微笑着说:“很害怕吗?那还是不打吧。”
不对劲,哈斯亚表面做出一副松口气的样子,实际却在心里怀疑起来。
明明床上的男人从来不会考虑他的感受,从来随心所欲地把控他的身体。
所以到底为什么?
男人很快给他松了手铐,甚至没有就着这个姿势弄他一次。
为什么?
哈斯亚惴惴不安满腹怀疑地看着男人随手装回盒子的乳环。
盒子还是天鹅绒的,开启一瞬被哈斯亚看到内衬上印的品牌。
即便对秘书先生不菲的薪水而言,这也是个不便宜的东西。
哈斯亚在这住了好几天,对柯麦的经济状况有了几分了解。
意识到这一点,他立刻感到了失落,神经质地咬住下唇,用牙齿反复摩挲唇肉。
明明,只是像之前那样欲拒还迎了一下,怎么,一下子就不给了。
不是专门买给我的吗?
玩腻了?
他想起之前暗中破坏的几次相亲,对秘书的受欢迎恼恨不已。
女人,男人,见过他的照片资料之后都会愿意和他约会。
他也似乎完全不会拒绝。
最热情主动的那个女孩,甚至得到了他妈妈的喜欢。
哈斯亚看了资料,登时气得要命,马上请了一位负有盛名的男公关去引诱那个女孩,同时不间断散播柯麦是个同性恋的谣言。
结果柯麦的母亲直接开始给他安排男士约会,逼着他不得不想尽理由差使柯麦。
还有谁呢?
明明都把我掳到家里来了,难道在外面还有别人吗?
他眼见着男人神色淡淡地收起盒子,下床离开卧室。
他穿上对方的长T恤,不安地走进厨房,看着洗净手切菜的男人。
对方做事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尤其是做饭的时候,很有魅力。
哈斯亚刁钻的舌头绝然无法忍受营养液,但他却不确定对方做饭是不是专门为了自己。
是喜欢,还是纯粹的情欲?
他知道发情期的他对身边的男人有怎样恐怖的吸引力。
他以前从来没被人占有过,但也知道自然界的雄性对自己的雌性有多看重。
但只要发情期过去,自己在对方眼里,就不会再拥有什么令人神魂颠倒的魔力了。
或许不必等到发情期过去,他的雄性已经在为他的冷淡不配合而不耐烦了。
他又紧张,又嫉妒,表情渐渐阴沉下去,死死盯着男人宽厚的背肌。
柯麦一回头就看见哈斯亚捏着T恤边盯着自己看,神情复杂纠结。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柯麦前一段时间又一次接到母亲的通讯,指明要他腾出时间来约会,他推拒无果,最终只能说自己已经有约。
母亲很惊喜,反复追问对方的信息,他尽量不暴露哈斯亚身份,又要让母亲相信自己真的有约会对象,拉扯许久。
想想真是可悲。
奔三十的人了,第一个发生肉体关系的对象居然是靠自己最不耻的暴力掳来的。
他又头痛又后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只要一靠近哈斯亚,性蹂躏对方的欲望就尤其强烈,对方浓黑的头发,漂亮的绿眼睛,肉肉却缺乏血色的嘴唇,白软的乳肉,柔嫩的腿根,甚至微凉的体温,骂人的羞恼模样,都让他充满冲动。
他甚至对哈斯亚说出平日里绝对想不到的粗鲁荤话。
他偶尔清醒,但很快又沉入情欲的深渊。
今天清醒过来,居然发现自己铐着哈斯亚先生要给他上乳环。
他惊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更可怕的是,看着满脸绯红赤身裸体,眼中盈泪小声哀求的哈斯亚,他硬得发痛。
最终还是良心占了上风,清醒的他根本没法看着对方害怕地闭上双眼,嘴唇抿得发白的样子,还能残忍地扣上乳环。
他一定很恨我。
柯麦叹了口气。
他想说点什么,但哈斯亚听他叹了那口气,马上跑开了。
他便又叹了一口气,转头接着切菜。
哈斯亚奔回卧室,躺回床上,窝进柯麦给他买的薄毯里,身体微微发颤。
为什么叹气?
嫌我不好了?
想到这里,他又立马爬起来,走进浴室,脱下衣服,仔细审视自己的身体。
他不爱锻炼,身体上的肉是苍白的、软软的,皮肤本就苍白,浓黑的头发只能衬得更没有血色,绿眼睛上挑还是三白眼,自带一股讥诮的味道,显得更加阴沉无趣,体格又不美,甚至不够娇小,是那种一米七几的成年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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