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喜欢的疼痛(轻微调教弄伤侮辱)(2 / 4)
的位置。那片嫩肉迅速肿起来,苍帝鼻息粗重的哼叫出声。
“现在,不许动,也不能发出声音。”沙利叶搂着他的窄腰,两根指头再次捅入软烂的后穴。他手指灵活的在里面搅出淫靡的水声,偶尔停下来观察苍帝的表情,继而调整抽插频率和轻重。
结实又弹性十足的臀肉随着手指捣弄荡起肉浪,指根拍击娇嫩穴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纤细的两指有技巧的拓松软穴,早已准备好被侵入的穴腔已经放松下来,渐渐能让指头在里面旋转剜挠。
苍帝压低腰部维持屁股翘高的姿势,双手捏住两团臀肉拉开,这姿势不轻松,着力点仅在两只脚上,重心不稳随时可能摔倒。双腿肌肉兴奋充血,他渐渐感觉到关节酸痒酥麻,像被微弱的电流击穿,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玩弄淫穴的手指不懂什么叫节制,肆无忌惮碾戳他最敏感的地方。抽插带起的水声越来越粘稠,他能感觉到沙利叶抽出指头,从大腿刮下他淌出的淫液,把它们涂满他整个臀,连前方怒挺的肉棍和鼓鼓的卵袋也没放过。于此同时,极度兴奋和姿势造成的窒息感让苍帝头脑发晕,口中叼着的梅枝竟咔擦一声被他咬断了,红花扑簌簌从枝上掉落,恍惚中他闻到清淡的花香……
“你笨到只能记得我最后一个命令么?掉一朵,就打一下,最开始就告诫过你。”沙利叶的声音渺远轻柔,唤回他被情欲冲昏的理智。
“我该打你几下?”沙利叶从苍帝嘴里接过剩余的半截枝条,挑开他汗湿的额发,枝条沿着俊美的轮廓来到下颌,沾着口水的一端挑起他的下巴:“自己说。”
苍帝双眼血红,生理性泪水让他视线模糊,仔细分辨地上的残红,他一字一顿的回答:“十、三、下。”
“我不喜欢十三这个数字,”沙利叶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对视,望进他闪着凶光的细眸:“所以我要打你十五下。站直,挺起胸膛,我要打你的骚奶头。”
仍是就地取材,就用那根开着红梅的枝条,沙利叶手法巧妙,枝条发出破空之声,只在胸膛留下浅浅的红痕,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疼。植物枝丫处细小的凸起刮伤皮肤,血珠从伤口渗出来,看上去十分凄惨。虽说要抽打奶头,沙利叶并不想让他重要的器官受损,下手很有分寸。
苍帝竟真的一声不吭!他一双挑眉紧紧皱着,鼻息从粗重急促慢慢被强压到沉稳。他紧咬着唇角,汗水随着前胸被抽打缓慢滴下去,落在翠绿的植物上。
“真乖,我们继续。”沙利叶舔掉他胸前的血珠,手指再次捅入他渴望关怀的嫩穴,这次三根手指轻易插了进去。他坏心眼的勾起手指去碾弄那浅浅的甬道,指根紧贴穴口,巧妙弯指上挑,几乎能碰到紧闭的腔口。
只在高潮前允许性器挤入的腔穴受不住那么强烈的刺激,巨大的酸麻让苍帝腰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沙利叶及时抄起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汗津津的肉体在穹顶屏障艳丽的红光中闪闪发亮,沙利叶慢慢从他的头顶一直抚摸到脊背,最后来到腰间:“我说过,不许动。你这么喜欢接受惩罚吗?”
苍帝的身体因情欲微微颤抖,白皙的脸泛着潮红。沙利叶以为凭他嚣张的性格,一定会怒斥不公,毕竟他之所以连连犯规,是沙利叶一手操纵。然而并没有,他依旧一声不吭。
“我允许你开口。你没什么想向我求证么?”沙利叶抚摸他冒出汗珠的鼻尖,在上面轻吻。
“……没有。”苍帝眯起眼睛,眼中闪出凶兽般的光。他大概清楚了,这游戏唯一的规则,就是沙利叶。沙利叶可以随心所欲的用荒唐的手段作践他,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任由他胡作非为。
“你比最服从的人更懂什么是规则。虽然,你遵守规则并不是为了取悦我。”沙利叶扔了碍事的梅枝,近乎痴狂的吻上他的唇,随即他尝到血味,浓郁的信息素气味在两人鼻尖传递,四片唇吻的啧啧有声。
沙利叶很喜欢从背面抱紧他,薄而扎实的肌肉手感太美妙了。他双手绕到前方握住苍帝摇来晃去的大屌,让他再次把臀翘高,嘴唇从他背部脊骨一路往下吻。苍帝琵琶骨附近生着两条像被烙铁烫过似的鲜红伤疤,那是他征讨虫族时留下的战勋,他身上每条疤痕都有类似的来历。这alpha天生是个侵略者,如果今天不是恰巧他需要一根屌,沙利叶又恰巧是他的宠臣,艳遇就会变成一场屠戮。
吻至尾骨,沙利叶舌尖勾起轻轻在穴口一舔,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游戏终止,宝贝,你不适合玩这个。”
“嗯?”苍帝双手紧握花架,他还是第一次享受穴口被温暖的舌头细心舔吻的感觉,细小的裂口似乎在柔软的舔舐中平复,他舒服的放松身体。
“你体会不到我给你的快乐,可我却被你忍耐的模样勾引到发狂……”沙利叶含混的说着,舌尖钻进泥泞的肉洞:“服从我,你有过哪怕一点兴奋吗?”
苍帝嗓音低哑,带着一点鼻音:“比起命令……插入的时候更兴奋。你弄疼我的力道恰到好处。”
“惩罚的本意是让你不再违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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