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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入囚笼(朴素的肏孕夫吸奶朴素的舔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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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动荡。苍帝可怜的小嫩穴除了“噗噗”喷水什么都做不到。

“叫的好!哼,比起浪叫,我更想听你说话,小皇帝……今天怎么不嘴硬了?真想听你气急败坏的训斥,呵呵呵……只是肏逼,又有什么意思?!快,叫我的名字!”该隐钳着苍帝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强迫他和自己四目相对。

苍帝的眼眸经过泪水冲洗,比记忆中更透亮明澈。该隐在他陶醉半眯着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总觉得那影子过分狰狞饥渴的面孔似是而非,凶残到有些不像自己。

他这才感觉到苍帝的不对劲。肉棒顿时有些萎顿,粗大狰狞的结啵的一下松了,喷射了一炮进去。

“陛下?陛下!回答我。”该隐捧起苍帝的头,想在对方眼神里挖出深藏不露的精明,但他只看到苍帝醉心欲望的癫狂。

埃米尔疲惫的语调里带着讥讽,终于找到机会扳回一城,慢悠悠的说:“刚才看你这么会说,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没想到,你也是不懂装懂。陛下变成这样已经有段时间了,现在他对外部刺激只会做出最简单的反馈,语言功能也出现了问题,并且,他这里——”艾米尔点点自己滚烫的前额:“比以前还要怪,有时很像小孩子,有时又像在装糊涂。”

该隐深吸一口气,抽插的动作因为分心变得轻缓下来,一双戾气十足的锐目死死盯着苍帝,不愿相信一代枭雄的结局竟然这样滑稽无聊。

苍帝趁着钳制变松,挣扎着从该隐身上爬下去。

他蹲跪在床边,像撒尿的小狗一样不知廉耻的抬起一条腿,伸手去抠挖淫穴里过分满胀的浓精。白色浊液在长指引流下滴滴答答淌到黑和金装饰的地板上,淫靡刺目。

“他现在只对做爱表现出执着——你要干什么!”埃米尔话还没说完,就被该隐捉住手腕推搡在地。

“他疯了?傻了?脑子烧坏了吗?”该隐蹲下去,抚摸苍帝脑后柔软的发丝。

“我不知道。”埃米尔冷冷的说。

“他淫壶里残精太多了,你平时射完都不会帮他清理吗?给他舔干净。哼,我还以为称病是他养胎的借口……”该隐按住埃米尔的角,让他高挺的鼻梁贴上苍帝肿红的肉菊。

“啧!”埃米尔跪在地上,头被迫低下去贴紧苍帝的屁股。刚才该隐射进去的精液还带着体温,被合不拢的肉花收缩着挤出来。浓郁的信息素气味让他本能的排斥畏惧,但苍帝滴下来的骚水混进精液里,又变成令人着魔的淫香。

纯情的王子涨红着脸,软软的舌尖试探着轻轻舔过糊满白精的淫菊,煽情的吞咽下被信息素勾出的口水,接着又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纵欲和丧德不需要学习,那是人脱离教化之外最根本的需求。

该隐在前面抱着苍帝,揉抚他的胸腹:“你还知道什么?自从他怀孕,帝舰就被封闭了,我差点忘了,只有你一直被严格看管,一直没离开。”

“别忘了我的身份,我不可能比你知道的多……唔,松手,你别碰我的角!”埃米尔头痛欲裂,涌动的情欲让他本就过快的心率变的更激荡,他头晕眼花,甚至无法对焦眼前恶劣的Alpha:“你能进入这间病室,至少拥有A级权限,为什么不去自己调查!”

“少装模作样!赤龙佬!老子审你就是在调查!”该隐不客气的骂道。

苍帝被他们陡然升高的语调吸引,吃力的抬起头,赏给两人一记不悦的眼刀。

无怪埃米尔无法分辨苍帝的病是真是假,那个眼神太过于“苍帝”,少一分高高在上的张狂都不是这个味道。

就在这时,该隐佩戴在腕间的仪器不断闪烁。

“妈的,陛下的体检时间结束了,那些家伙在改写密令重新分配权限,准备换班,我得走了,”该隐忍痛把鸡巴塞回裤裆,用手使劲压下鼓鼓囊囊的位置,威胁埃米尔:“我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你知道什么话不该说,是不是?”

埃米尔怒视他,擦掉唇边的精液,冷冷笑道:“谢谢你说这么多废话。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并不是相关人员,而是做了手脚偷溜进来的。兽人在帝国的处境和我赤龙人相差无几,都是被歧视排挤的对象,我可不会没事找事,跟你这种人同归于尽!”

该隐得到想要的答案,又鼻嗤了一声:“你就算想同归于尽也不配,过几天赤龙彻底完蛋了,你会跟你的兄弟一样被弄去公开买卖!你以为你能永远待在他身边当玩宠?少做美梦!”

“……你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兄弟买卖?!”埃米尔跪立起来,他发烫的双眼目眦尽裂。

该隐回头看他,语调虽然凉薄,却不再像刚才那么嘲讽:“赤龙皇族,是不是脑子都不太聪明?你们那个一送来就被关在牢里的公主,前几天被证实勾结共生教派,杀了两个狱官潜逃,不到半天就被捉回来了。按帝国法律,有罪潜逃者为奴。今天早上已经有人花钱买了他,你的兄弟现在是奴籍,连他的子孙,也会代代为奴。”

“可那是我赤龙的公主!!”埃米尔苦苦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的看向该隐:“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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