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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 世子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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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衣食无忧。可阿清却说,他是我的高滕,自然要豁出性命来护主,若是手中剑都握不好,怎么保护大人。

我见他这样认真又虔诚地注视着我,忽然之间,我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眼神。

那不是心头一热的感动,他目光里的纯粹,让我无法去看第二眼。

我疏远了阿清些许时日,倒也不觉得十分空虚。朝野政局纷杂,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多如牛毛,也无心想他。

是日风和日丽,后园漫步,偶遇韶清。

几日不见,他倒是越发的英气十足,一身高滕的黑袍,佩剑在侧,身姿更显挺拔。

他见到我很惊喜,赶忙上前行礼。

又介绍自己身旁那女人,这位是我远方来的异姓表妹,家人年前病逝,投靠于我。

我点了点头,面色如常。不用他说,我也早察觉到他身边站着个女人,自我进来的第一眼便看见了。

韶清和那女人走后,我身旁有人说。

“韶清高滕……和那女人关系看起来……不像兄妹。”

我没指责随从的多嘴,他说的是凭空揣测还是有何实据也并不重要。

我轻声说:“现下世道乱,这么远来投奔也不易,多半落下什么病症了吧。”

听人说那女子后来果是染了风寒,周围人都忌讳,韶清只好将她送住在城外的寒舍。恰逢那个月,穆王府有宴请,高滕巡逻任务重,便也没休得两天假。待到宴请诸事毕,那女子便也病入膏肓,没几日就去了。

那天夜里,我命人叫了韶清到我房中,见他神情低落,形容苍白,有些郁郁寡欢。

他说女子虽是异姓,但从小一起玩,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看他实在伤心,便主动出言安慰,说是自己没尽好地主之谊,有错在先。

韶清动容,连忙又是行礼又是认错,说都是自己的不是,哪敢怪罪大人。

我叹了口气道:“几日不见,阿清和我竟这般生疏。你若不愿同我欢好,便可直言,有何难言之隐?”

他默了半晌,才极艰难道:“我以为是大人……厌倦了阿清。”

我伸出手指,食指和中指轻轻抚摸他的双唇,笑道:“自然不会。”

阿清明白我这动作的意思,乖觉地微微张开嘴,含住我的手指,舌头轻轻舔弄着。他伸手掀开我的衣摆,爱抚着那处火热,嘴里含糊不清地反复喃喃着:大人。

我自是毫不客气地扯掉他身上那严严实实的黑袍,褪出白皙的皮肤让自己好好欣赏一番,在他肩背上啃出了许多红印,几处红印发着青紫色,血丝隐隐渗出。

苛刻又锋锐的目光一寸寸扫过他的肌肤,他身上散发着干净的皂香,我反反复复确认了许久,才按捺下心中顷刻便肆意盛放的杀意。

都是我的痕迹,没有旁人的,很好。

阿清被我咬得吃痛,却仍很卖力地伺候我,小嘴包着我的昂扬,水声四溢。

他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我才更加喜欢他。

这副颇具男子气概,又一身黑袍的禁欲模样,更显得那些肌肤露骨的情色。

高滕黑袍的腰带很结实,既能勾勒出韶清这诱人的腰身和翘臀,又能将他绑在桌前,任意玩弄,是个好物件。

我一边假意责怪着他的热液弄脏了公文,一边更恶劣地挑逗他的欲望,直至他整个人挂在我身上,瘫软到浑身乏力只能任我摆弄。

从前我喜欢戏弄他,如今他长成这般英俊的男子,哪家姑娘见了他都要多看两眼。这样的韶清,戏弄起来更有征服的快感。

我喜欢他被我弄脏,干净的目光里是迷失,整齐的衣衫凌乱不堪。

只是看上他的姑娘,未免太多了些。

决算做多的人,到了此刻,我心里却常常生出一丝念想,无法纵容我一直如此绝然下去。

韶清对我一直忠心耿耿,在床上更是百依百顺。我仍旧逃离不了自己的心魔,每当回望他的目光,便生出无边的阴暗心思。

那些心思像噩梦随着我,无时无刻都在跟我低语。他们让我将韶清困于此,将我困于此,叫嚣着让他弄脏他,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弄脏他。

我试图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在众多的势力权衡里,我选择了文丞家的千金。这位千金曾在穆王府宴请上见过韶清一面,暗里托贴身丫鬟给韶清送信,试图眉目传情,可惜一封封石沉大海。婚姻大事,自然由不得她儿女情长的小心思,全凭父母之命。

我和韶清说,梨花里的一切,终究随梨花而落。

他看了我许久,只问了我三个字:是你么?

这世上的许多事,终会水落石出。但凡做下的,总能寻出些蛛丝马迹,绝不存有万无一失。

文丞参与了方家灭门和主教之死密谋的全程,他自然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是没料到,这桩婚事却逼急了他女儿,引得飞蛾扑火。

于是我坦荡地回答韶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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