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出租屋里初尝骑乘式(肉)(1 / 3)
从浴室里出来的两人都已收拾妥当,他们依然依偎着,倚靠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画面甚是温馨。
但其实他们的心思都不在电视节目,贺沦在闭目养神,而陈沉的注意力总是被茶几上那枚孤零零的戒指吸引。
戒指很简洁,素雅的一个圈,玫瑰金的颜色,镶嵌一颗小钻石,倒映在茶几的玻璃台面上,璀璨得让人难以忽视。
贺沦的戒指又是什么样...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旁边的贺沦挪动了一下,接着,另一枚戒指叮的一声也被扔到了茶几上。
“这两个东西你帮我处理了吧。”贺沦事不关己地又磨蹭到陈沉身边继续刚才的依靠。
陈沉拿起贺沦的那枚戒指,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两枚戒指外观相似,只是贺沦的没有钻石,戒圈内侧刻着HL两个花体英文字母,是贺沦名字的缩写。
处理掉...陈沉觉得可惜,他还是应承下来,将两枚戒指收好。
“这戒指你从哪里变出来的?”陈沉随口一问,想活跃活跃气氛。
“茶几的抽屉,我习惯在里面扔一些眼不见为净的东西。”贺沦慢悠悠地回答,“包括你那手机。”
“...”
活跃气氛什么的还是算了吧,陈沉在心里叹气。
“陈沉。”
“啊?”
贺沦突然一本正经地叫了声他的名字,陈沉反应不及只蹦出了个疑问。
“你为什么要拍我的照片?”
问这话的时候,贺沦直勾勾地看着陈沉的眼睛。其实他们之间有过几次相似的对话,但那总是揶揄和挑衅,不做正经。
陈沉觉得关于这个问题,贺沦一直是有答案的,答案不言而喻,答案也始终唯一,无非就是那一句“喜欢你”。
但是现在,贺沦在逼他说出来。
“没、没有...为什么...”
陈沉退缩了,他一直有一种矛盾,那份感情是埋藏在心底的宝藏,即使是贺沦本人也不能触及。
贺沦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失望,然后释怀。他翻出药酒,又帮陈沉擦拭了后背的伤口。
“今晚你也留在这里休息吧。”
“嗯。”
“陈沉,你其实可以多依赖我一点。”
“嗯。”
“好吧,晚安。”
“晚安。”
......
自从那天后,贺沦与陈沉之间的气氛就有些胶着,僵持了三天没有任何联系,贺沦坐不住了,他拉下面子主动给陈沉发了信息。
“今晚有空?”
“没空。”
陈沉回消息倒是很快,但是贺沦气地几乎要把手机捏碎。他忿忿不平暗自发誓,绝对不再倒贴。
然而到了晚上,贺沦口嫌体正直,他站立在陈沉兼职的酒吧门口,还是顺从自己的意愿踏了进去。
陈沉说晚上没空...那应该是来兼职了吧...
但是他在酒吧游荡了一小时,将所有侍者的脸都认了两三遍,还是没找到陈沉。贺沦不肯放弃,他揪住一个侍者直截了当地询问陈沉的消息。
“他受伤了,今晚没来上班。”侍者回答。
贺沦惊虑地胡思乱想,难道是那天磕伤的背很严重吗?三天了都没有好转?
他慌慌张张地奔出酒吧,他要去找陈沉。
......
当陈沉拖着疲惫的身体应着敲门声开启房门的时候,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情绪,更多的是一种无所遁形的恐慌。
门口的是贺沦,他不知道贺沦是怎么找到他的住所,但贺沦站在这里与一切形成鲜明对比。
贺沦一身西装革履、高贵得体,而背景是逼仄的楼道,灰扑扑的墙面,杂乱无章印着可笑的开锁、通厕广告。
这就是陈沉困窘的生活,一下子暴露无遗。
“你怎么...”
“你的脸怎么了!”
陈沉话音未起就被贺沦打断了,贺沦上前一步跨进陈沉的住所,捧起陈沉的脸,心疼地问询。
陈沉的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青,嘴角红肿,脸颊还有擦伤的痕迹。
“没事...打架了...”陈沉偏了头,躲开了贺沦的手。
“去哪里打架了!你这是单方面被打吧!”
“酒吧的客人闹事我敢还手吗!”
“所以我早就叫你不要去那里上班你不听!”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话把贺沦问住了,他们的确没有任何明确的关系,所以他也管不上陈沉的事情。
他看着陈沉气吁吁站立不稳的样子,意识到他的身上恐怕还有别的伤,态度就软化下来。
贺沦扶着陈沉坐到床上,钢制架子床受重发出吱呀的声音,床板是硬木板,硌着不适,贺沦就用枕头当做靠垫让陈沉半躺在上面。
接着,他翻找出医药箱,脱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