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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继续走肾三次没完(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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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沦,你怎么这么浪!”

陈沉以牙还牙啃了一口贺沦的嘴,下身又插干起来。阴茎狠狠贯穿甬道,把穴壁的柔软都肏到熟靡,小腹撞击会阴,阴囊拍打在股部,啪啪啪的交响此起彼伏。

贺沦一晚上被干了许久,双腿无力,再合不拢似的随着肏干的节奏颤栗。穴口也被操开了,甬道被开发到极限,柔弱的菊大开着花瓣,菊心插着狰狞的肉棒,抽出的时候,有肠肉依依不舍攀附在上,时隐时现。

不一会儿,贺沦的穴道开始蠕动,陈沉知道他这是要高潮了,他恶劣地停顿下来。贺沦简直要哭了,他扭着腰让后穴去吃阴茎,却被压着身体没办法顶到敏感的那处。

“陈沉、陈沉、你别停...你别停啊!”

“那你继续叫,再浪一点,我听得爽了就给你。”

贺沦当真喊出哭腔,他用尽剩余的力气让双腿勾上陈沉的腰,欲求不满地抽泣,恬不知耻地求欢。

“阿沉哥哥的鸡吧好硬...嗯...好深...”

“搔到里面了...痒痒的...”

“求哥哥再搔一搔...里面...难受...要哥哥的鸡吧...”

陈沉的本意是刁难贺沦,没想到贺沦叫得如此自然且丝毫不要脸。他自己反而被撩得性起,阴茎蛮横地在穴里抽插,甬道吮吸拉扯的力度也逐渐加大,当穴道吞噬至极限,贺沦身前的性器跳动着交代出淅淅沥沥的浊液。

今夜至此,这是贺沦射精的第二次,他又陷入迷糊,身体再也提不起力气,瘫软在床上。

但陈沉还没结束,阴茎继续精神抖擞地进进出出。甬道的吸扯已经黔驴技穷,被长时间欺凌的后穴变的红红肿肿,穴口再也收不紧,绵力承受插干。

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即使乏力,贺沦也下意识地蜷缩。他高潮的脸泛着粉红,眼神失焦,身体也一片潮红,点缀斑斑驳驳的精液、清晰可见的指痕,此情此景只叫人更想欺辱。

夜色渐深,山区的黑夜浓重到看不见一丝光亮,原本星星点点的灯火早就熄灭。招待所角落的房间里,漆黑的环境中,两个交合的身体还在纠缠不清,模模糊糊的身影轮廓不停上下起伏。

“呵...哈...好爽...里面又开始夹我了...你还醒着吗?”

黑暗中只剩一人的喘息,而瘫软在床上的人任由摆布,似是昏迷也似睡去,只有身体随着肏弄一阵一阵搐动。

不知过了多久,陈沉低哼一声,性器深深插入甬道卡着洞口,终于射精。他小幅度在穴道里顶弄,让龟头继续推着精液灌向深处。

渐渐地,房间里一切淫乱的声音归零,二人绵长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张床整洁干净,一张床凌乱狼藉,他们拥抱着睡去,恬静无比。

......

翌日,他们又坐着货车下了山,似乎一切都没变,但是神采奕奕的陈沉与精神萎靡的贺沦形成鲜明对比。

还是同一位货车司机,满脸关怀地问询:“这位先生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陈沉窃窃笑了,他收住笑容故作正经,“吃坏肚子了,大早上闹肚子闹的。”

“哎呀!出门在外吃坏肚子可不得了,我这儿有药,先生看看用不用得上。”货车司机热情推荐常备药。

贺沦还来不及婉拒,陈沉又替他说话了,“不过是胃口大,贪吃而已。”

贺沦一把揪住陈沉的大腿,面色羞红,龇着牙无声威胁。

陈沉忍笑,在司机看不见的视野盲区悄悄握住贺沦撒泼的手,十指紧扣,也用口型无声回应。

“看你下次还敢浪?”

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行过弯弯曲曲的山路,经过郁郁葱葱的山林,最后并肩站在山脚下一间孤零零的瓦房前。

两层的小楼,墙体剥落了黄泥,黑洞洞的缺口零星分布。有杂草在屋顶的瓦缝中错落生长,给沉寂破旧的小楼添了一点生机。

“贺沦...这里是我家...”

“这几年,即使回来,我也逃避着这个地方...”

“但是突然说,这里将不存在了...我怎么这么难受呢...”

“其实不止是苦...也有过幸福...”

“我、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我好难受...”

“我...舍不得...”

“这里...是我家啊...”

豆大的泪水断了线,顺着陈沉的脸颊掉落,他像个遭受天大委屈的孩子,哽咽抽泣。

贺沦将陈沉拥抱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肩膀,眼泪便沾在衣衫上,脆弱又温暖。

“那你...给个机会吧?我想做你的家。”

在含含糊糊的哭泣声中,贺沦听到了清晰的回答——“你带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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