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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戴绿帽子的男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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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起身将胯下沾着精液的阴茎擦拭干净,系好裤头,唤来在帐外随侍的女奴,将污浊的丝帕扔在了她的手上,冷冷的吩咐道:“洗干净。”

女奴不敢出声,悄悄退下,她是世子从战场上得到的俘虏,被淮北王当做暖床工具赏给了世子,但他却没有碰过她一次,无数个夜晚他都是这样过来的,用自己的手纾解,然后命令她洗干净丝帕,每一次都是同样一张张绣着不知名花朵的丝帕。

她不禁暗自猜测这是他心爱女人送给他的,他很宝贝这张丝帕,要不然也不可能随身携带,用旧了也舍不得扔掉。

但毫无疑问,她是怕这个男人的,他杀了自己的亲人族人,而自己却不得不卑微的苟活,可是他却没有碰她,也不许别的男人碰她,赐予她仅剩的尊严令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苦涩。

此时门外响起了悠扬的箫声,他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索性从营帐中走出来,玄墨的中衣外只披了一件披风,在一块岩石上寻到了半夜吹箫之人,胶东王。

“可是吵醒世子了?”胶东王轻轻一笑,将玉箫收入长袖之中。

“我只是睡不着。”他淡淡的说道,“阿织也会吹笛子。”

“看来是闻箫思人了,是我的过错。”胶东王长叹一声,“实不相瞒,我也彻夜难眠,总是担心雪儿的身子,她现在可怀有身孕。”

岳止凛皱了皱眉头,胶东王总是有意无意的提起自己新婚不久,就让王妃怀孕,而阿织的肚子一直未曾听见喜讯,仿佛是在暗示自己的无能。

“…….”

胶东王见他冷冷的盯着自己,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我记得映织妹妹的笛子吹得可好听了。”

只有太子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才会吹笛,自从她嫁给自己便再也没有吹过了,想到此,阴郁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但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是很好听。”

其实他也喜欢听阿织吹笛,在宫里的时候他总会偷偷躲在树后听她的笛声,听她和太子嬉闹,吵架。只有太子离开的时候,他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可她总是不愿和他多说几句,每次都收起笛子,溜得比兔子还快。

胶东王觉得世子还是和在宫里时一样无趣,想离开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暗恨老天为何还不下雨好让他趁机溜走。

岳止凛并不想和他交谈,他只是想出来透透气,闻几口冷冽的空气,让他燥热的胸腔得到短暂的缓解。或许他和曾经欺负过他的人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他盯着远处的茫茫黑夜,直到眼前的闪电突然而至,骤雨急扑而下。

他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对着胶东王道:“殿下,小心着凉。”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留下浑身湿透的胶东王怔怔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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