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哭美人(1 / 2)
齐洋被捆在床头,唇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呜咽。
他此时的模样极为绮艳靡丽,红色的绸缎一端系在他双腕上,一端挂在床梁上,堪堪将他双足提起,只足尖点着,颤巍巍尤其可怜,然这却还不是紧要处,最为要命的,是他双腿间的地上,插了柄通身白亮的玉势,玉势的硬桃正叫他以穴吞着,若是他一双赤足偶尔因力竭要贴向床面,那处穴眼自是将那物吞得更深,越发叫他惊喘连连。
许是被这样吊着已有些时间,落满了斑驳爱痕的身上薄汗涔涔,眉眼潮红而濡湿,神情亦是久经疼爱后的恍惚迷乱,一绺黑色额发汗湿了紧贴在脸侧,愈发为他添出几分荏弱之感。
望其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前面精巧玲珑的物事徒然挺着,铃口沁着浊白,后面插着玉势的穴洞更是被插得湿烂泥泞,往下不断地淌着透明肠液,一路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和他射出的精水、淌下的肠液汇成一滩溪流。
男人把眼前美景欣赏够了,才迈开步子,轻轻地把手里的嫁衣放在他旁边,看他张着失神涣散的眼睛,朝那件金丝攒珠,游龙戏凤的嫁衣看去。
漂亮的瞳孔倏然一缩。
“你、你要……唔……成亲了?”
?齐洋张开口,断断续续地问,夹杂着难以压抑的呻吟。
徐城溪紧紧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来到他面前,“是啊。”
一面回答他,一边上扬嘴角说,“舒服吗?”
他问得莫名,齐洋却一下子就知道了他在问什么,一时偏过头,隐忍地不吭声儿,徐城溪给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两贴上去亲了下他的脸,“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觉得舒服极了。”
?齐洋瞪他一眼。
看得徐城溪一愣,然后更加憋不住笑,又问他,“那是我肏得舒服,还是它肏得舒服?”
“无、无耻……”
?
齐洋终是忍不住,骂他,然而因为之前叫了太久,这会儿声音又哑又媚的,反正听在徐城溪耳朵里,就怎么听怎么勾人。
“天天骂人也没个花样的,我都听习惯了。”徐城溪勾唇一笑,恶意地拿手摩挲着他的腰眼,就看齐洋登时腰一软,向下坠,而后就是一声尤为甜腻的呻吟,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在他眼皮子底下直打哆嗦。
“说,是这东西肏得你舒服,还是我肏得你舒服,”他终于发了回良心,自觉自己还挺懂疼人的,把齐洋的腰扣起来,搂在怀里,两手放在他光滑的臀丘上,嘴唇贴着他滴血般的耳朵上,“要是回答得我不满意,你今儿一天就别想从这东西上下来了。”
齐洋眼睛睁大。心知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气得心直颤,想着若这样还有什么可问的,但想想若是一天都被吊起来这样折腾,也太过骇人。总归是怯了,忍着满心羞耻,声音细若蚊呐,“你……你肏得舒服……”
太羞人了……
?但徐城溪却还不打算放过他,而是舔着他耳垂,说:“声音太小,听不清,说大声点。”
这人太坏了,心肝坏透了都。
?齐洋一边心里恨,一边又声音大了些,重复了一遍,“你,是你肏得舒服……”说完眼泪珠子就掉下来,一滴滴就跟砸在徐城溪心口上,滋啦一声地着起火。
唉……还是把人欺负过了。
伸手解开束缚了齐洋的红绸,接住了疲软跌倒的齐洋,将人轻轻的放到床上,让他去看那件嫁衣,“好看吗?”
?
齐洋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眼前大红嫁衣,缓缓道,“好看……”
他模模糊糊地又想到,他要成亲了么。
?那新娘子,会是谁呢?
思及此,兀地心尖一颤。
?徐城溪不知道他心里想法,只从后面吻着他的颈,又问了他一句,“那你喜欢吗?”
?
齐洋甫抽回神思便听他这样问,一时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坦诚地告诉他,“喜欢的。”
?
整个人又乖又软。
?
徐城溪心都快被他揉化了似的,再看那件嫁衣眼神就有些不对了,忽然从他身上起来,抖开了嫁衣,说,“那就穿上吧。”
?
什么?
?
齐洋当下就怔住了。
?
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对方就自顾自给他换上了,大红嫁衣就往他身上套,他登时慌了,一时手足无措“徐城溪?”
?
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徐城溪眼前就出现一个大红衣裳,眉目如画的少年郎。
?脸上染着胭脂色,比青楼最善媚惑花魁的还要撩人。
徐城溪只一看就生生被烧红了眼睛,朝他扑过去,后面就是柔软床榻,他急切而凶蛮地吻住少年的唇瓣,放肆热烈地侵占他每一寸肌肤。
?
嫁衣被他亲手剥离,大敞着露出下面烙满他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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