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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瞬间(卡斯帕任务失败被轮x)(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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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他努力压抑他的这一面,即使安西娅知道,他也不想主动向她展现这一切——那些淫乱的过往和天生低贱的本能。接受判决总比主动将自己放逐要来得温柔些,这大概也是他对自己少有的纵容。他无需去假想安西娅看向他时,那厌恶中带着不屑一顾的眼神,她很少用这样的神情看他,但也仅仅是因为他很少能入她的眼。

卡斯帕忽然想到,他或许应该死在那个审讯室中。如果他为她而死,安西娅会为此哀悼吗?显然不会,他的内心无比笃定这个答案。

可他想试试,她会有那么一刻的悲伤吗?就那么一刻,她会因为他的死而觉得若有所失吗?

他想到有这样的可能,便觉得自己的降生并非全然是一个错误。

卡斯帕抿了抿唇,依着这样的猜想给自己找出一丝甜头来。

但他也只会这样想想,他不会这样自私的死在小姐前面,因为这样安西娅就太可怜了。她不过是想要个人来爱她,可是没有人回应,慢慢的,她也不会去爱谁了。他想告诉她,他可以去爱她,可等他知道,自己不是个“人”啊,又怎么配得上她呢?

可又不是人类才有爱的能力,卡斯帕不想就这样认命,他有几分,就给她几分。

他好像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安西娅也不会分神去看卡斯帕,她当然也不会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她若有所思的将食指叩击着沙发扶椅的布面,皎洁的目光和黑斯廷斯夫人碰撞,但没有出声。

过了半晌,她说道:“不必了,夫人就当这件事过去了罢。”

“调教只狗要费好些年的时间,我眼下也没有什么精力去训另一只了。”

安西娅站起来欠了欠身,对黑斯廷斯夫人和阿多尼斯说道:“你们先谈,人我带走了。”

她领着卡斯帕朝黑斯廷斯夫人私宅外走去,路边停了几辆车,很古老的样式,卡斯帕以前没见过,应该是阿多尼斯的私产。

安西娅拉开最大的一辆车的后座,扬起下巴示意卡斯帕上车,等卡斯帕上去后,她也矮身钻了进去。

这辆车似乎是仿造以前某些加长版车辆的车型,宽敞的过分,座椅排在两侧,脚下相当大的一块区域被铺上毛绒地毯。

卡斯帕没有坐在座位上,而是乖乖跪在了座位边。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腿在颤抖,这应该快是他体力和忍耐能力的极限。

安西娅向汽车输入语音指令,车自动向格拉斯广场的私宅驶去,她回身去看卡斯帕,看到他跪的规规矩矩。她正火大,看到卡斯帕就觉得窝火,他又一副任她收拾的样子,简直是火上浇油。

她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卡斯帕的侧脸,用一种奇怪的神情,即使是卡斯帕也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亲爱的,”她说,“几个人?”

“小姐···”面对安西娅,卡斯帕无法撒谎,但他不希望安西娅知道这些,尽管这是无可避免的。他一直寄希望于安西娅并没有意识到黑斯廷斯夫人的审讯是什么,但他知道这不可能,安西娅作为兰伯特家的大小姐,她对那些上城区见不得人的勾当并不是一无所知。

“我在问你问题,亲爱的。”安西娅声音变得有些古怪,甜的腻人,卡斯帕知道,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几个人?”

她的手指从他的侧脸滑到脖颈处,然后安静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皮肤保养得当且有细腻的光泽,在室内灯的照耀下泛着光,像条鳞片闪闪的蛇,柔软且冰冷。她在等待他的答案。

“十一个。”

“黑斯廷斯夫人的家仆真是有些多了。”安西娅沉默了一会说道。

她的另一只手也粗暴的附上他的脸,狠狠的磨蹭过他干燥的嘴唇,然后又在他嘴角的伤口上肆虐。

她从座位上起来,跪在他的对面,将拇指抵住他的唇,问道:“你是怎么伺候他们的?用你的这张嘴?还是下面那张?或者说双管齐下才能满足你?”

安西娅的腿抵在他腿间,她猜到能让卡斯帕忍耐的如此辛苦的,无非是那些能让人造人发情的特效药。她知道他的型号对这类药是易感的,但她又从来没见过他在这方面失态。这让她不由得产生出一种顽劣的好奇心。

她感受到她放在卡斯帕唇边的手指被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他像是在勾引她,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本性难移。”她想道。

她冷冷的撤开手,阴测测的附在他耳边说:“你居然能记住有多少个人上过你,真不愧是基茨家的好种。”

安西娅掐住了他的脖子,对他道:“捡你回来的那天我就明白,你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这种事情我一点都不意外,这是人造人的天性。”

“亲爱的卡斯帕,抹布本来就是脏的,本来就是这样。”

卡斯帕被她勒的喘不上气来,苍白的脸竟然有了些颜色,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抬手去阻止安西娅的动作。

安西娅松开了手,盯着卡斯帕,卡斯帕深吸了几口气,恢复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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