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情小东西浪过头了(2 / 3)
完全忘了外边的桌子旁边还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侍女放好热水便退了出去 顾启歌抱着被自己顶得头脑昏聩的江喑跨进了浴桶里,“我的错,该给你垫点东西的。”
凉凉的背脊在热水里泡了会儿就暖起来了,江喑紧紧抱住顾启歌的脖子,“顾启歌……你快点……”
从进了水,顾启歌就停下了顶送的动作,一边往他身上撩水 一边慢慢按压江喑的小肚子。
顾启歌握着他的腰,嗯了声,缓慢帮他起坐着。
这个姿势下进的很深,江喑叫的更软了,穴肉乖顺地吞食着男人的阳根,紧紧地吸吮,惹得顾启歌操他更狠。
“你这妖精,叫我怎么办才好啊。”顾启歌似是喟叹,泄在了江喑里面。
“啊呜呜呜……”江喑霎时夹紧了腿,浑身不住颤栗着,“顾启歌……顾启歌……你饶了我……”
嘴上不停地求饶,身体还在一下下吮吸着,处在情欲中的少年连话都说不清楚,颠三倒四地胡乱叫着,也不知道是要顾启歌继续还是停下。
顾启歌泄了几回,已经勉强满足了,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把已经迷乱到不行的江喑抱出水,扯了块大帕子盖他背上,喊了侍女进来收拾,又嘱咐说时刻备好热水,这才抱着趴在自己肩头的江喑往卧房去。
一路走,下边也在缓慢地顶送,因他已经半饱,这顶送更多还是调情的意味,江喑却受不了地摆着腰,脚趾蜷缩着,“呜呜痒……顾启歌好痒……”
原以为会被放在床上然后来一场温柔的情事,却被垫着那块大帕子放在了窗边的榻上,这是回京后新加的,江喑喜欢坐在窗边看风景,好在贵妃塌方便,不到半天的功夫顾启歌就给他弄回来了。
被顾启歌压在身上亲,江喑配合地抬着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含着男人半软阳根的后穴还在缓缓收缩着,江喑也看出了顾启歌今天不准备轻易停下,不过他也这么多天没做了,也饿得很。
一边吻着,顾启歌的手指就伸到了他胸口,掐着他的乳头慢慢捏着,本是极其温柔的动作,却让江喑无端想起了那日被江昭强迫的那场性事。
或许不该说强迫,起码在江昭顶开他子宫前他都是顺从的。
顾启歌真的不在意吗?
“你在想什么?”顾启歌见他失神,含笑凑近问,再度硬起来的阳根缓缓地在他胯间磨着。
“顾启歌,你顶进去吧。”江喑分开双腿,从前边的缝隙磨着顾启歌的阳根,在那天之后头一次对顾启歌说起了江昭,“把江昭留下的味道都冲掉。”
男人都有占有欲,顾启歌也不例外,他轻轻亲着江喑,“你被我操了这么久,他的味道早就没了。”
还是不肯。
江喑也发现了,自己下边两个穴顾启歌明显更喜欢后边的,便问出了这个疑惑,顾启歌咬着他的颈肉,“后边能爽,还能弄进去,前边就得我小心翼翼的。”
又在贵妃榻上做了大半天,阳光直直地从窗口照进来,江喑下身酸软,一片狼藉,随着顾启歌的冲撞时不时抖两下身体,疲软的阳根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但穴肉还在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绞缠。
原先垫着的那块帕子早被他在承受激烈的欲望时揪烂了,叫声也变得软了起来,江喑难得的没有骂人,偶尔两句混蛋还是被顾启歌弄得狠了才会喊的,声音又骚又媚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气势,比起骂人倒是更像调情。
顾启歌可算是吃饱了,心情很好地压着江喑慢慢地顶,缓缓地亲,江喑满身都是亲出来的印子,眯着眼,双手无意识地在自己胸口揉。
阵地也转到了床上,江喑趴在柔软的床褥间,两个温软的穴还在不住吐着浑浊的精水,顾启歌拿被子把他盖住,披了件衣服喊人把浴桶搬来。
“顾启歌我饿了。”江喑在被间半梦半醒地呢喃着,“我想吃肉粥……”
侍从搬了浴桶过来,一开门就闻到了屋子里的味道,皆是脸红发烫,又看到床褥间那个小少年,小心翼翼地问,“将军,要叫人收拾下吗?”
指的自然是脏的不成样子的贵妃塌。
顾启歌看了眼,想着就算洗干净江喑也肯定不会再用了,便说道,“搬出去吧,换个新的进来,这个扔仓库里去。”
一边等热水进来,一边喊了两个侍女到屋里收拾残局,侍女麻利地开窗通风,擦掉地上和墙边沾着的精水,又撒上清水,点上熏香,这才恭敬地退下。
把熟睡的江喑从被中剥出来放进水里,给一个昏睡的人做清理其实并不容易,顾启歌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给他洗干净了,把被弄湿的被褥扔到地上,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新的出来,给江喑下边上了药用上玉势后将他裹进了被子里。
睡梦中江喑出了一身的汗,等到了傍晚浑身开始发烫,顾启歌发现时已经烫的跟个火炉一样了,连忙喊人去请宫外的大夫来,打了盆热水尽心尽力地在旁边伺候。
江喑似乎在做梦,哭个不停,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些什么事,顾启歌费力安抚着他,然后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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