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白羡鱼篇 悬挂凌辱(四马攒蹄式调教舔穴鞭脚心撕裂后庭)有彩蛋(2 / 3)
玉柱,激烈的摩擦慢慢把玉茎磨的通红发热。光洁的后背不知何时被人又放了一块石头,青年的全身重心一下子全压在了紧绷的小腹,全身的力气都在拼命的向上曲起,来对抗这仿佛要四肢脱臼的姿势。雪白的双腿分的更开,小嘴张的越来越大,呼吸更加急促,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剧烈,青年的身心承受已然达到了极限。
白羡鱼涨红着脸,全身肌肤颤抖中变成了粉色,热的发烫,在阳光的照耀下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突然,一声怒吼在院中响起,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直在前面把玩着青年小嘴的教众吃痛的捂着手指,原来竟是被狠狠咬了一口。白羡鱼一边喘着气,一边愤怒的盯着面前的劲装男人,他这几日连逢苦难,直到这时才出了一口恶气。
“他妈的,敢咬老子。活的不耐烦了嘛?”
“李哥,你没事吧?这臭婊子性子还挺烈。”
一身黑衣劲装的教众名叫李金泽,他一脸凶狠的盯着面前的青年,看着那如玉的脸庞,明亮的双眸里充满着对他的嫌弃。
李金泽霎时间熄了怜香惜玉的心思,转而胸中升起了无尽的暴虐。他猛的用力扇了青年一巴掌,只见那洁白如玉的面颊印上了一个通红的掌印,随即左右开弓,伴随着呼啸的劲风噼里啪啦的一阵猛掴。
青年被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雪白的身子不住的来回摇晃,嘴角渗出了一缕鲜血。
邓铜的头颅恋恋不舍的从青年雪白的屁股里抽出来,嘴巴还在吧唧吧唧的回味着。周围教众眼见此般情形,便也纷纷停下了动作。
青年抽搐着身子,暗暗松了口气。
“你以为就这么完了?敢咬老子,今天非把你废了。”
“来人上去,把这贱人放的低一点。”李金泽恶狠狠的说道
邓铜打量了李金泽一眼,摇了摇头说道:“小李,堂主有过吩咐,这贱货的屁眼痊愈改造之后,才能供兄弟们使用”
“我不管,老邓,今天你不要拦我,不就是肏个贱货嘛,堂主有什么责怪我一力担着。”李金泽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他的父亲乃是教中最早的一批长老,地位崇高。从小在邪教长大的他,沐浴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脾气秉性可想而知。
邓铜闻言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也不多说什么,便退到周围,不再去管。
李金泽感受到胯下巨物的激情呼唤,急不可待的吩咐着随从。悬在空中的绳子猛然一送,青年被绑缚的身躯嗖的一声向下垂了一截,高度与男子的腰腹平齐。
李金泽脱下裤子,走到青年的身后,双手抚向他的腰肢,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彷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
白羡鱼知道身后那人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挺翘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这骚货还真是个极品!后庭竟生的如此好看,当初肯定没少挨操……”李金泽淫笑着掰开臀肉。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愈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李金泽腰身猛的一挺,前面的青年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青年死死咬住红润的朱唇,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李金泽挺身而入,看着青年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痛快的笑出声来。
嫩肛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白羡鱼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李金泽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韧,手指在光滑的圆臀上不住摩挲,恶趣味的调笑道:“贱狗,叫声哥哥。”
青年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李金泽捏住两只鸽乳,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白羡鱼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凄美的脸颊滑落。“别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李金泽哈哈大笑声中,夹着流霜剑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青年不顾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李金泽胸中的怒火一扫而空,笑道:“贱狗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我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李金泽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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