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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村里唯一的男人被叫去修电路实际是坐脸干他(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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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无色,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骚气,带有一种温热。

铁柱被李云挤弄得喘不过气,索性将脑袋顶在了她的肚子,双臂如钢扎一样锁住李云胡乱摇摆的蛇腰。

一个猛子,将李云整个儿地抱起,他二话不说,朝炕走了几步,然后使劲一摔,将她摔进了满炕的被褥。

被褥如此厚实,迎接光滑的裸体。

李云终于满足地看到,铁柱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

当铁柱握着自己的鸡.巴,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李云,她突然翻了一个身,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呼噜”一下,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床单被褥里。

李云,“急个球!等一下!”

铁柱正在兴头上,急的鸡.巴都抖了几抖,“还等啥?”

“等啥?你个傻子!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你不填把柴,它还能烧大?”

“啊?”铁柱火急火燎地,根本没心思闲猜李云的谜语。

“我说,你日.逼之前,先得填把火!”

“咋填?”

“等一下!”

“哎呀,我……”

李云现在完全拿捏了铁柱,“我啥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铁柱感觉浑身都热,只能顺着李云的话往下说,“你说呢?”

铁柱急的满地打转。

李云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待着吧!”

“好好我说!我想日你!我要日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日我哪哒?”

“日你的穴!”铁柱说的斩钉截铁。

李云表示十分满意,“好啦,来吧来吧,让你日!”

李云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

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铁柱。

“噗嗤——”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铁柱再次进入了李云的身体,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铁柱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李云的胯部时,李云为什么会喊着,“狗!狗!狗的……”

铁柱也始终不明白,李云居然会偶尔大喊自己叫“爹”。

铁柱没时间问,也没时间想。

只要李云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李云呻吟,他就干的更快。

铁柱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一如既往的,李云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铁柱。当铁柱的鸡.巴开始疯狂地进出在她的缝隙,她就立刻感觉到舒服和满足了。

是呀!难得的是干.穴的炽烈。

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乡村间野狗之间的交.配?因为她羡慕,她嫉妒,她恨!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所以她就用镰刀把家里那驴子的大吊给剁了。

她看见那驴子的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出去务工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

她想过用那驴子的大屌好好插一插磨一磨自己的穴,有的时候光是这么想,她下面就流成了小河。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那驴子是畜生之外,还有就是要是让别的老女人知道了,料不准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事,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同村的梅花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梅花为啥眉目含情,为啥春光满面的。

没有别的原因,肯定是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梅花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李云原本以为是黑娃,也差点被狗日的黑娃占了自己的大便宜,不过也给他唆了半天的黑臭鸡.巴。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黑娃的搅屎棍给干了。

“啪啪啪……”

两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屋里响着,李云张嘴大声叫着,铁柱埋头使劲地耕耘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亲爹!狗,狗狗,我的好狗,大鸡.巴公狗!”

李云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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