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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 道具 轻捆绑 舔穴 dirty talk(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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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的骚穴里出来的。”

“景明若是有了身孕,从六个月起,就要在穴里含玉势开拓产道,每过几天就要换一根更粗的,还要天天往骚穴里塞玉球,练习着自己用力把它推出来……”

温景明想象着那个画面,又兴奋又羞耻,这个年纪的坤泽渴望性事,也渴望怀孕,挺着大肚子,涨着奶,被恋人按在身下操干,是一件光想想就让人面红耳赤又期待无比的事情。

温景明把腰抬高,这是一个方便受孕的姿势,即使他现在不在汛期,本能也驱使着他这样做。

谢棠却还没有插入的打算,她正在吸他的阴蒂,把那可怜的小玩意儿扯出体外,又用牙齿啃啮,温景明舒服得尖着嗓子时高时低地叫。

被贮于金屋的静妃有一把好嗓子,连叫床也曲折动人,此等天籁,倒比教坊弦乐还要强些,光为了听他叫两声,谢棠也甘愿做个不思朝政的昏君。

把那颗淫荡的红豆好生伺候了一会,谢棠开始舔他的小穴,用舌头刮走气味微腥的骚水,她一舔,温景明更是春潮泛滥,红着眼睛挣扎,却又动弹不得。

老子主张“以柔克刚”,说他坚硬的牙齿早已掉光,而他柔软的舌头却还在。

然而温景明此刻却觉得此话简直荒谬,舌头一点都不柔软,它是一把软剑,剑剑刺中花穴,强硬地磨着他饥渴的内壁,他好想把她夹紧,让肉逼贴紧灵活的舌头,像一条灵蛇钻入腹中。

他突然红了脸,羞耻感直冲头顶,整个人止不住颤栗,谢棠刚才说得很对,他要是夹紧腿,确实很像是在……分娩。

谢棠不料他又突然潮吹,被一股淫液打在鼻尖上,她笑着嘬圆嘴,用力一嘬,温景明便尖声淫叫起来,觉得阴蒂要被她吸断了。

谢棠从那个锦盒里拿出一个凤羽冠,金丝箍成龟头状,顶部的尖端和周围一圈都镶有经过特殊处理而变硬的鸟类羽毛。

此物虽不起眼,却是一种非常霸道的淫具,交欢时,阳茎在花穴中出入,旁边那圈“凤羽”就像一把小梳子刺激着坤泽的骚肉,而顶端的“凤羽”则次次正中花心,虽不至于损伤身体,却能把人弄得失去理智,无论何等贞洁刚烈之人,都要变成哭着求脔的野兽。

谢棠把它套在阴茎上,可怜温景明尚且无知无觉,花穴张合着摆出迎接的姿态。

她弹了弹他的穴口,下一秒,套着凤羽冠的阴茎猛地顶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温景明整个人都弹了起来,那些细密而柔韧的羽毛像一把匕首,尖锐而剧烈地快感从四面八方传来,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防备。

他像一尾凌空的鱼,剧烈地挣扎起来,细白的脚腕上绑着红绳,挣出了些红印子,谢棠怕他受伤,连忙把绳子松开了,妖娆的红从白玉上流逝,温景明大汗淋漓,喉咙里失控地叫了一声,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缠上谢棠的腰,又死死夹紧,承受着她一次次冲击所带来的饱涨和快感。

此时此刻,温景明已经顾不上任何脸面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肆无忌惮地把手伸向自己饱满的双乳,揉了一会,觉得不够刺激,又去抠挺立着的奶头的正中,但不管他怎么使劲浑身解数,都找不到平时谢棠给他所带来的快乐。

于是他摸索着去找谢棠的手,把那双手从腰间带到雪峰上:“难受……你摸摸……嗯”。

一声甜媚入骨的呻吟自他嘴里倾泻出来,谢棠缓缓地抚摸着他的乳房,动作不激烈,却让玉峰覆上了一层红霞,温景明并不满足,按着她的手要她用力一点,谢棠从善如流,捏了一下乳头,又打着转抚摸乳身细嫩的皮肤,偶尔背过手,用分明的骨节去按压。

她的手上有一层薄茧,是常年执笔握剑导致,这双执掌乾坤的手正在另一具躯体上施展她床笫间的本领,几分粗粝,给坤君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他喘息着、颤抖着,像被搅乱的水,湖面晃动着浪花和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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