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快乐(吃点小肉空教室里被学霸窗台艹逼后口交颜射同桌操腿缝磨阴蒂潮吹)(1 / 3)
周逸炀如狼似虎地饱餐了一顿,后果便是周一开学,路乔如霜打的茄子蔫透了,无精打采地在座位上待了一整天,尔后几天看他就如看豺狼虎豹,恨不能缩进墙角把自己藏起来。
路乔战战兢兢地跟季河在楼上补课,在被对方又一次假借订正错题之名,实则摁在门板上操到汁水横流时,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分明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而且这头狼还极会隐藏自己,不然路乔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季河那么热衷于一边泰然自若地给他讲题,一边手指在他肉穴里极尽捣弄,等他终于受不住绞紧了阴道崩溃高潮时,还能淡定地抽出手指给他看上面亮晶晶的淫液。
偶尔还会叫他舔干净,恶劣得和周逸炀不分上下。直到周逸炀也加入了进来,路乔才发现狼环虎伺的日子有多凶险,他不只得提防虎视眈眈的周逸炀,还要小心背后温柔抱着他的季河。
大概温柔都是假象吧,被摆放在窗台上被迫挨操时,路乔不免失神地想。偌大的操场上有好几个班在上体育课,而他双腿被弯折着跪坐在窄小的台面上,衬衫被卷到颈下虚咬着,上身被一只手紧紧按着,同窗面紧密贴合,本是浅粉的两枚乳粒被磨得发红,隐隐透出一股欲色。他的双手无力地攀附着光滑的玻璃,腰臀上深深浅浅的枝叶阴影,随着身后沉重的顶弄动荡不定。
窗户被撞得微微震动,灼热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得路乔目眩神迷,楼下传来其他班隐隐约约的讲课声,路乔还记着季河曾说过这栋楼不隔音,哪怕被频繁碾磨敏感点也不敢发出声音,嘴里咬着的衣料很快被因快感而无意识流出的口水染得湿漉漉。路乔正被快感折磨得眼睛泛红像含着一汪春水,恍惚间听到了一道尖锐的哨音,操场上的学生都四散开自由活动,他陡然慌乱起来,局促不安地收紧了穴肉,催促着季河快点,不然一会儿会被人发现。
季河兴致盎然地往他穴里又重顶几下,听到他隐忍至极的呻吟,颇为可惜地抚着他有些泛凉的脸颊:“乔乔怎么都不肯叫出声。”路乔又再被凿出一道泣音,肌肉猛然收紧,惴惴不安地叫他轻一点。季河便故意用圆硕的龟头顶开肉壁碾磨其上敏感多汁的嫩肉,直把繁复的软肉搅弄到只能乖顺地裹覆着自己的阴茎,进入时自发地重重叠叠缠上去,退出时留恋不已地锁着龟头往里吸。
真是骚,他在心里暗道。笑意依旧温柔,阴茎抽插的动作却逐渐粗暴,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路乔慌得快要扒不住玻璃,发现有三两个学生往教学楼的方向走来越发惊恐,肉穴绞得死紧,季河被箍得进退两难,放轻了语气叫他放松。路乔回过头咬紧了唇看他,一滴泪将落未落地挂在通红的眼尾,哀哀怨怨地让他放自己下来,看着脆弱又可怜。
可惜季河从来不吃这一套,他回头看了眼半靠着储物柜的周逸炀,鸡巴更往里进了几分,简直要将穴腔内的软肉直接操烂。顾忌着还是在学校,便只用龟头磨着肉嘟嘟的宫口,把那个精巧的肉环捣得又酸又胀,见路乔绷直了背艰难地呼吸,又再莽着劲儿往里冲撞,紧裹着鸡巴的肉道痉挛般的剧烈收缩。季河掌着他的腰,一滴汗珠顺着下颌落在路乔挺翘的臀瓣上,被日光照射闪出莹润的光。两颗硕大的囊袋将白嫩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印出两枚明显的椭圆形红痕。阴茎进出间带出大股淫液,将艳红软腻的一张肉口映衬得越发浓烈秾艳,似要化掉一样软绵绵地箍着粗大的茎身,被搅弄得汁水淋漓。
周逸炀不知何时学会了抽烟,都是些极浓烈的味道,诸如薄荷,苦咖啡之类。烟味儿不大突出,薄荷味儿却是如炸弹一般,砰然在口腔内爆开,逼得人不得不清醒。他背靠着储物柜吞云吐雾,烟雾弥散间他的眉目看不大真切,目光却一直腻在路乔身上。看他一身细皮嫩肉因为高潮微微泛粉,手指紧攀着窗棂,骨节用力得发白。脸颊酡红如喝醉了一般,嘴里的衬衫早已咬不住,只能虚虚含着一点湿透的衣角,舌尖轻露,红得像一点红樱落在画纸上。
沉重的“啪啪”声在空教室中回荡,甚至隐隐能听见回音。周逸炀下半身硬得快爆炸,一支烟也烧到尽头,他烦躁地熄灭烟头,冷声道:“不怕被人发现尽管大声点。”路乔的双眼倏地睁大,随即开始不安地挣扎扭动,可被季河牢牢制住,只能无措地轻声叫他名字:“季河!不要……”被猝然地重顶弄得声调不稳,眼角滚出两滴泪,在玻璃上留下两道水迹。他呜咽了下,声音却渐渐消下去了:“不要射里面……”
季河动作微顿,随即附在他耳侧,以周逸炀能听到的音调对他说:“那射你嘴里怎么样?”舌尖裹上路乔戴着深黑色圆形耳钉的耳垂,意料之内看到他身形一抖,不无惋惜道:“原来多好。”路乔来不及拒绝,便已经被他揽着膝窝抱下放置在课桌上,特意选了个能让周逸炀将其尽收眼底的位置。
肉臀高翘着,腿根处的皮肤被拍打得一片红烫,湿黏的水液随着阴茎的抽出牵连不断,很快将深绿的课桌都洇了一片湿痕。季河摩挲着他的后颈,让他塌腰抬背,头高高仰起,用湿漉漉的龟头去蹭他红艳的嘴唇,哄着他张嘴吃进去。
循着周逸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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