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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好狗(六)脱衣验伤/晾穴羞辱/棍责裸臀较重sp预警(1k5蛋羞耻验伤肉渣)(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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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旁人看起来什么样。

围观的众人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打法。

退一步说,就算严栝自己无辜,但手下出了叛徒,办事不利束下无方的罪名也是逃不掉的,以结果论处有不轻的正刑要打,需要请了帮派规矩施以杖责。往常来说上这刑架打屁股不过是开胃菜,打得人知耻求饶也就可以了。

几个看得清楚的原以为萧庭拿来刑架只是为了保下严栝做做样子,把可能牵扯叛帮的大问题歪到他个人不懂事上,教训他屁股几下走个过场,没想到却是真动了怒一般下起狠手来。

照这样打下去,严栝还能不能撑到刑杖打完就要打个问号了。

不过二十下,严栝整个臀部都是青黑的棍伤,再打就是打在旧伤处,棍痕交错重叠时像是刮骨一般痛入骨髓。

他脑子还迷迷瞪瞪的,像是因为突然受这重打思考都停滞了。一开始还计着数目,后来只觉得一下比一下难熬,只希望每一棍都是最后一下,但希望却一次次落空,没有尽头的惩罚最让人觉得恐怖。干脆不数了,全副身心都交付给萧庭,任他施予雷霆雨露。

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庭哥没有像以前那样边打边叫他自己坦白错处或报数,答错时就抽他撅出来的屁眼加罚。却忘了如果像以前那样用普通圆棍或板子打,也不会疼成这样。

挨得太过漫长,双手在背后被锁得死紧,手臂都快要没有知觉。他嘴里呜咽得像条被丢在路上的野狗,已经没了要一声不吭的心气。身前的汗水都积成了一滩小水洼。

内厅的众人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早先取笑的心思也淡了。只有严栝在“庭哥、庭哥”地小声叫着,声带抖动着,调子已经被这沉重的刑棍抽碎,带着一点泣音。

萧庭从开始挥棍子时就不发一言,自然也没有回应。

感觉毒打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头已经越来越沉,严栝不想还没挨上刑凳就晕过去,他没有丝毫萧庭在这般毒打后就会饶过他的幻想,想起至少还有几十杖要挨,终于怕到毫无章法地求起饶来。

“我错了庭哥!……再也不敢了……啊……庭哥,饶了我吧……疼啊……”这个疼字说出口,他终于忍不住,泄了劲地哀叫出来。

“知道疼了?啊?现在知道疼了?”萧庭到现在终于说了一句话。

“疼……好疼……”严栝应着,挨打当然是疼的,他感觉腰部往下已经散架了,庭哥用了多大的劲又何必问自己。

萧庭和他说的不是一件事,“不,你还不知道。”

忽地问他,“打了多少了?”

严栝哪里答得上来,要是数着这棍子自己早就发疯了!硬着头皮答:“不记得了……庭哥对不起……”

如果他说没记住从头来过,自己就碰死在这算了。

这时旁边有在计数的人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声“老大,六十七了。”

“哦。”萧庭扫过去一眼,“那凑个整,剩下三十先记着。”

说完话,又抽了最后三下,严栝咬牙终于暂时捱过这顿棍子,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他知道,还远没到放松的时候。连开始都这样难熬,接下来又会是怎样的磋磨?

严栝突然觉得心里有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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