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救命啊狗蛋!救命啊爹爹!【我的屁股终于被一个奇丑的男人给操了】(2 / 3)
。”
“自生自灭?”
我走近阿坤,用脚踢了踢他苍白的一张小脸,想到他之前见我时说的话,历历在目,字字都让我沥血。
“老爷说,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是他的儿子,他、做、不、到。”
“博韬少爷,请你清醒一下,像你这样一个年轻、漂亮又充满了诱惑男人最淫荡肉体的人,只要是个男人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呵。”
“要不是我喜欢被老爷操,也许,我也会把持不住地想来操你。”
“小贱货,今天打扮的这么好看,就是想等老爷回来操你的屁眼吗?”
“可惜了,老爷是无福消受得了你这浪荡货。”
“你就是!你是被别人操过的了……”
“老爷绝对不会操别人操过的人,哪怕你是他儿子,他也绝对不会。”
……
阿坤,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让你痛不欲生,让你霸占蔡星华,让你羞辱我……
我一脚将农狗蛋踢到了地上,踩在他那壮实的胸膛上,道:“去给他取出来。”
他望了我一眼,为难得看向阿坤的方向,半晌才说道:“好,我去,我去给他取出来。”
“砰——”门一下被我关上,落了锁。
农狗蛋,你这个混蛋!
我一脚把他那一箱什么木质的玩意和瓶瓶罐罐踢翻了出去。
你也好意思说是我的爹爹,你也好意思说喜欢我,我恨你,是你天天操我,把我操干成这样天天求操的下贱男人。
一想到农狗蛋正在用什么法子捣弄着阿坤的身体,我就难受,痛苦的开始不能自已。
我爬回了床,紧紧抓着床单,弄出了很多很多的褶皱,在一声声类似于“爹爹”的痛苦呻吟中睡去。
也不知我睡了多久,总之,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很白,我却四处找不到太阳。
这在三楼的房间,有一个露台,我走进露台,一摸到那栏杆上突起的地方,就忍不住用手指在上面抠弄,混蛋、混蛋、混蛋,我还在想着农狗蛋,脑子里都是他跟阿坤缠绵悱恻的恐怖画面。
不由的手指一捏紧,恨不得掰断狗蛋的那只大蟒蛇,仿佛他身体上每一根耻毛每一寸皮肤都应该是属于我的。
“啊——”一阵阵清晰的属于男人嚎叫的声音向我袭来,不,那是阿坤在呻吟的声音,我捂着耳朵,不让这声音继续凌虐我的神经。
这时,我看到楼下有一个精壮的男人经过,我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可有可无的睡袍,任由习习的凉风把它吹地翻飞。
我看到楼下那男人还在抬头望着我,我不由地勾唇一笑。
“野男人!”
我大声喊道,“赶不赶上来操我?嗯?”
傻子,只是愣愣地盯着我,那么远也不知道他的神色,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把袍子脱了下来,从三楼扔了下去,“孬种,你他妈不敢操我!”
太没趣了,太没趣了,这样的勾引,那个男人也可以不动于衷,不过,阿坤的呻吟已经停了下来,这所大宅子,此刻,竟像一座牢笼。
蔡星华,你把我困在这里,你又去了哪儿里呢?
我把头埋进自己手里,正在低声啜泣,跟着却听到了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声音,从露台的地方传来。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在了床上。
“小浪货,你不是让我操你吗?爷爷现在来操你了。”
男人正说着,一只大手就先把我才扔下去的那件睡袍朝我兜头扔了过来。
我把睡袍从头上拉下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正脱下自己的裤子和鞋子,开始我还在为他那通体都乌黑的肉棒吃惊时,就看到他的抬起的脸。
这是一张我见过这世间最丑陋的脸,他竟然长着一对肿泡眼,眼袋大的几乎像是半个鸡蛋,鼻子上抠烂掉的脓疮就有好几个,特别是他在对我笑时裂开的那张嘴,黑黄的牙齿里还有一颗门牙只剩下半截。
天啊,我、我怎么招来了这样的一个人?
“你不是欠操吗?爷爷就来了。”他把他的脚从被裤子套着的鞋子里拔了出来,“小浪货,快来给爹爹爽爽。”
“不,不是你,不应该是你。”
“什么不是我?什么跟什么?”
我惊慌失措的时候,这人已经把我压在了床上,他用还沾着黑灰的手指捻弄着我粉色的奶头道,“来,让爷爷亲一个。”
“不、唔、唔”
我的挣扎竟然激起了他对我凌虐的快感,用黢黑的脏手撬开了我的牙关,正在他准备要伸出那刷了一层白色舌苔的肥厚舌头时,竟先往我口中吐了一口粘腻的唾液。
我正准备“啊”地叫出我的绝望时,喉咙口就被那唾液给呛住,引起了我一连串的咳嗽。
可他却并没有饶过我,将他的手指又在我口腔里搅弄,掰开了我的嘴,又吐了一团更粘腻的唾液后,跟着那肥厚的舌头立即攻城略地般把我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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