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2 / 2)
”柏松鹤嘲讽起来:“你想想,这个男人已经35岁了,说好听点是事业处于上升期,这还是自我介绍里美化后的结果,恐怕实际上他的职场基本到顶了。所以,他到底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可以在这两个女人随意挑选?”
电台里的主持人仍在温言软语地为他分析离婚的利弊,男人也不住地点头应声。
柏松鹤继续说:“一个美貌的女人,要不是能力跟不上,也不会轮到他娶她。同样的,那个A,也配不上他的嫌贫爱富。这个人不仅贪婪,也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见魏亭脸上露出信服的神色,他试探着问他:“如果一个人做了有钱人的第三者,说不图他的钱,只图他的人,你觉得他单纯吗?”
魏亭犹豫道:“当然不单纯了。”
“错了。你换个角度想,妄图用这样一个撇脚的谎言欺骗大众,去使自己的行为正当化的人,心思能复杂到哪儿去?真的复杂的话,是不会让人一眼就看穿的。”
“嗯……”魏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还是觉得悲哀,也许他的老婆,现在每天还在吃叶酸。”情不自禁地,他又摸了摸自己腕上的情人桥。
目的差不多达到了,柏松鹤不再说话。也许,站在局外人的角度,每个人都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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