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借月光(再搞)(3 / 3)
摸就战栗到了肌骨,肠壁却又缠了上去。聂长安只得道:“放松。”
裴慎埋首在他颈侧,闻言似乎想说什么,张口却全是颤音,立刻又抿紧了嘴唇,额头用力抵在他肩上。几缕头发散下来,残留着很淡的香气,萦绕在他鼻端。聂长安也不敢再刺激,只撑开内壁,让温热稠白的液体慢慢导了出来,流到自己掌心。
裴慎看见,抓了一块布料盖到他手上。聂长安擦完手,才发现那是裴慎浴衣的衣襟。
聂长安伸手穿过帐子,往床边摸衣服,手却忽然被裴慎捉住了。
“我端水过来。”聂长安解释。
“不用了,我待会儿直接再去洗次澡。”裴慎低声抱怨,回手抹了一下额角,“今天怎么热得这么没道理。”
聂长安回头静静看了他一眼。那件浴衣现在只剩袖子堆在裴慎小臂上,宽大衣幅铺展在两人身下,几乎湿透,可并非完全因为气温。
突然窗户吱呀一声,阵风吹来,熄灭了床头灯。聂长安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全身,瞬间掣出床边衣服里的短剑,寒光跃出的同时合身一扑,将裴慎压到了身下。
“……是风吧?”过会儿,裴慎说,“外边只有月亮。”
户外的风带着凉气,吹散了一室燠热。今晚是圆月,月光明朗,倾洒入室。聂长安逐渐分辨出周围物事黯淡的轮廓。
他闭了闭眼,默不作声地起身,归剑入鞘,拨开帐子又要下床。
“要不别走了。”裴慎在他背后说。聂长安稍微一愣。“你在这里睡也好。”
聂长安看了眼床上湿乱狼藉,低声道:“得换套被褥了。”
“等会儿换也好。”裴慎语气里显出了点笑意,“反正还是要弄脏的。”
然后裴慎的手绕了过来,虚笼上了他勃起的器官。方才肢体交叠,他没按捺住再起的冲动,如何能瞒住肌肤相贴的人。
“——难道你准备就这么睡?”
纱帐落了回去。短剑没入了枕下。
“你可以么?”聂长安最后犹豫一瞬,征询道。
“再来一两次,也误不了明天的事情。”
“一次还是两次?”
“……好,就两次。”
月光透过纱罗,又朦胧了几分。聂长安借月光看清眼前一道锁骨,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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