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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剑修需要远离感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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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为何不觉得需要惊讶,我比了个高度:“黎天歌入门时这个头。”

韩宗主不紧不慢接话,依旧毫无异色,把问句说的像陈述:“到现在都没变化。”

我点头。黎天歌离筑基尚远,以他身体的年岁,纵使长得慢些也不至于四个月毫无变化。而他一早便表露出了对系统的厌恶,不论是警示或是其他,系统确实有放任不管的理由。

韩宗主问:“可曾想过,躯体属于我们的世界,为何外来者不受天道限制?”

这好解释。我说:“身死道消,天定的命数到此为止。” 往后自然不受管制。

“是这样。因身体的缘故,多数外来者往往只受系统限制。”她便接着这话说明,“想活,或是想过的像个正常人,只得听从系统安排——自然,其中有不少是认定我们是话本中的人物,无需逼迫便因可凌驾我们之上而沾沾自喜。”

“你徒弟没被系统带着走,脑子倒挺清醒。”

我:“他说社会主义接班人要遵纪守法,不能炼铜。”

韩宗主莫名停顿一下:“炼铜?你……?”她委婉道,“他哪来的自信?”

不知宗主说的自信是指什么。至于黎天歌认为对我有那方面心思是炼铜,我合理猜测:“大抵是中间那一年,他看到过不少系统安排的场景,默认了这是‘海棠’。”

与我交流时,黎天歌说起海棠和这是小黄文格外笃定,还提到过黄文不需要逻辑,之类的话。

当初他把剑峰的植物薅了一大片,就差连水也取样放置,从他无意说出口的“就和全息游戏一样”,单凭游戏一词,便足以看出他也认为此处并非真实。

若是随意写出来的话本,询问实际年岁自然不如看身体年岁来的可靠。而我又恰好平日里都显得挺迟钝。

不过依照黎天歌表现出的性子,他理应更倾向于独立思考,若非眼见为实,应当不会轻信系统。以他口中名为“海棠”的地方的特殊性,兴许那一年被系统引导着,看到过不少他这年岁不该看的东西。现在外来者这么多,不是没可能。

韩宗主对海棠一词同样不见疑惑,只问:“说这些是为了确认,还是?”

我说:“确认猜测,直接问没人与我说正事。“

也算是寻个突破口,名正言顺参与到其中,所以……

“近来外来者,不怎安分?”

清楚我的意思,韩宗主直说:“是有些,也多亏你那回把穆涣带回来了,否则这会儿处理起来还束手束脚的。”

既提到这事,多半是我的举动导致外来者开始警觉,近来我姐他们才总在外头。我:“不如直说我只会添麻烦。”

她似笑非笑看我一眼,语气平缓:“要是真会影响大局,你以为出的去宗门?阵法拦个人多简单。若非那算得上是你的机缘,往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当时如似可真的想把你腿打断。”

这么说来,兴许是掌门把我和穆涣带回宗门的。我:“机缘……?”

韩宗主不欲多说:“等全记起来就晓得了。”

那行吧。既提到穆涣,我干脆问她:“是你和穆涣说的,受不住来找我?”

以我对丹药浅薄的认知分析,昨夜穆涣的状态,比起单纯的欲望,更像药性相冲导致的,而韩宗主说过他的状况可以用药调理。

通常情况下,纵使再难熬,穆涣也不会想着主动来找我,必然有谁和他说了什么。

韩宗主会错了意,坦然道:“如果事后知道穆涣硬忍着,你多半要觉得是自己没关注他才导致的,倒不如让他先去找你。总归封印解一半了,能自行做出断决。”

如果不愿,穆涣也没可能强迫我。我在意的并非这些,而是:“说的太委婉了。”

韩宗主:“总不能和他说去睡你。”

我觉得没问题:“不是不行。”

她语重心长:“……鹿鹿啊,做人最重要的,是有底线,不管哪个方面都得有。”

虽确实如茹廿青所说,换个关系亲近些的人有那些想法,我多半也会同意,但绝不会像待穆涣那样毫无底线。

我说:“穆涣对我没有。”

他能容许我一切冒犯的行径,不仅是平日搂搂抱抱往他身上蹭一类的举动,哪怕不经同意拿凌霜练剑也没事。

那我待他同样如此,很正常。

宗主似是听的头疼,揉揉眉心,无奈道:“这点倒是从没变过,由你吧。”

她说:“剩下的封印不准备动?”

剩余部分影响不大,放了段时间,头不疼就完全忽略了。我想了想:“感觉用的上。本就留不了多久,任它在那算了。”

修士的感觉一般都比较准确,所以宗主问过就罢,转而说:“特意来找我,应当不止这些要说?可还有其他?“

“我会对黎天歌动手。”我说。

他只差明说欺师灭祖,虽不清楚系统是怎样说动他的,但大抵过不多久就要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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