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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往前挺胯,茂密的耻毛挠着他的软肉,宥野他被下面的滚烫抵的颤了颤,往前缩着身子想逃,却被施闻禁锢的动不了,他还贴着耳朵哄他说,“别怕。”
宥野使劲摇头,“施闻,不要…真的不行。”
他说不行,施闻的动作就越猛烈。手握住他的一边臀瓣时阴茎往里挺,在外面蹭了蹭,前端抵着假阳具,插得它又往里更深。茎身磨着他黏腻内壁的软肉,他感受到他在收缩,他里面在一点一点吃他的龟头。
他想要他张开双腿献祭,也想要他折下膝盖下跪。
“啊……”
宥野疼的失声叫出来,断断续续的话被彻底打碎,像条只剩骨头的鱼,萎靡无力地垂在水里,任施闻的手臂托着他,不让他下沉。
怀里的人突然不出声了,整个身子软塌塌的垂着,施闻探头去看,不停有汗水从他的鬓角往外溢,嘴唇白的像干瘪的橘子。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施闻伸手扯着细绳拿出假阳具,掰过他的身体,宥野被刺激的哆嗦,陡然空掉的穴口猛地收缩,渗出细微的血痕。
宥野实在没力气,垂着头埋在施闻的颈窝,泛白的手指止不住轻微地颤。
“别装死。”
回应他的是他喉咙里小声地呜噎,施闻仔细辨认,才听出那几声呢喃是“抱抱我。”
施闻把人捞上来坐在浴池边,胸膛贴着胸膛,宥野两腿分开圈住他的腰,手臂扣着他的脖子,头发上悬着水珠,一滴一滴落在他后背。
缓了一会儿,宥野有气无力地支起肩,“你好过分。”
施闻揉了揉他后脑勺的头发,听他垂头丧气地控诉,你坏透了,施闻。
他总是哭。他总是被他弄哭。
施闻最讨厌他哭。好像是他在欺负他。
他掰过他的脸看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倾身吻上去堵住他的嘴,离开一寸,他低哑开口,“宥宥,张嘴。”宥野无意识地听话,就这么放纵他把舌头伸进来。天翻地覆,他搅着他的唇舌,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宥野觉得自己全身都湿透了,变成水融化掉了。
宥野想,他是浪潮,于海里赤裸翻涌,夜色里给他一吻。
他渴望被他抱紧,渴望被他完整地爱。
他幻想在夜色里举枪。玫瑰碎成灰烬,他撞进他把灵魂掏出来喂给他,让他贯穿始终,听见衰老的呻吟。他颤抖地散落一池,绝望未待拆封,双腿缠上他的腰,要把动荡的喘息和腹部的所有针孔溢成他的昏厥。
当下如谜,默契蒙眼。他们是彼此的求生意识,假装相濡以沫。
他打碎他,又缝补他。这个吻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急促和暴烈。沉溺把这一瞬拉长,有什么回音在延伸里回响。他们上一次这样接吻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了,朦胧的画面让他没来由地涌动一种叫做怀念的情绪。他想起好久好久以前,他也是这样抱着他,唾液、吸吮和碰撞的唇舌。哭声、喘息和阳光跌碎在他肩膀的声音。他突然好怀念五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个时候,阳光吵得蝉鸣睡不着,聒噪又破碎,他咬着笔杆皱眉坐在窗前偷看楼下的哥哥打篮球,妈妈领进来一个少年,他在脚步声里慌张回头,看到他冷淡疏离的脸。
他穿着白衬衫,袖口卷了一道边,干净地像一张不被书写的白纸。
他在黯淡的夕阳里拘谨地看着他说,我叫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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