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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指相扣缝隙里的玫瑰。

“哥哥…哥哥…”他慌乱地抓住他,遵循求生的本能。一阵高潮的痉挛涌遍全身,每根骨头都散架了,他咬紧嘴唇,在抵挡不住的快感里放纵沉溺欲望,他羞愧又餍足地释放,腿还在颤,低着头看洇潮的下面,还混淫糜的白浊,羞愧地小声说,“床单…湿了。”

他被他玩的失禁了。这个认知让他缩的不敢抬头。

他觉得自己纵欲过度,神魂颠倒,看什么都有施闻的重影。

他在他为他缔造的轻盈里眩晕,溺进浓郁的气息里扭转欢愉。

他手持一枝玫瑰,骨头就要枯萎。

他张开双腿,往里种植玫瑰,他要用自身滋养它野蛮生长,在每个情欲满载的夜里,让那些经脉含着欲望缠住他。在他耳边叫嚣,他爱他。

“宝贝…”他的嗓音哑的不成样子,用气音锁住他的呼吸,在他耳边撩拨,黏着爱欲重复他的名字,“宥宥…我洗。”

他在满床的春光里静静地枯萎,又丰盈的盛开了。

“哥哥,亲亲我。”他仰头索吻。“亲我一下,我就活了。”

他如愿得到一个吻。

“宥宥,说你爱我。”

“爱你。”宥野又吻上去,不肯离开他的唇舌,“哥哥,我好爱你。”

“宥宥…”施闻叫他的名字,被宥野追上来吻住。没连成话语,絮絮叨叨地绕,又变成吻拂在他脊骨上。

不重要了,他要和他完整的拥有此刻。时间说了谎,他判断不出现在是哪时哪刻,夕阳还是夜晚,他都没有心思再去设想。不再幻想举枪,只能听见一万只蝴蝶飞过万籁俱寂的永恒,在尚未落定的一切里,喋喋不休。

“日落之前,好好吻我。”

他扣住施闻的手,赌住他含在喉咙里的所有话。

光影走漏了风声,他忘了日落早就过去。

施闻在没有光的房间里抱他抱的好紧,吻的好深,他们身处温暖多情的热带海滩,动情的像海底跑出来的亡命徒,不接受干涸与风浪,背负渴望,冲破胸膛,仿佛他们可以靠接吻逃出这个世纪。

献出一杯酒的时间,换取和你无止尽的做爱。

黄昏死亡,他们消失在暮色里,牵手朝向夜色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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